7 月 25 日至 27 日,珠海迎来了一场特别的 “心灵之约”——135 位来自全国各地的老师跨越山海汇聚于此,只为参加蔡仲淮老师亲授的完形疗法课程。
“完形疗法是建议心理咨询师上的第一堂课。” 开讲时,蔡仲淮老师的这句话便让在场学员印象深刻。作为完形疗法领域的资深导师,他用三天时间将理论与实践深度融合,把抽象的心理疗法变成了可触摸、可操作的实用工具。
结课时分,不少老师都在交流中提到 “收获超出预期”:有人说终于学会用更平和的视角看待自己的情绪,有人发现曾经困惑的梦境有了清晰的解读方向。这些改变,都源于蔡老师带大家体验的一系列完形技术 —— 从 “绕圈子”、“角色扮演” 到完形 “蝴蝶图”,从 “内心的小孩”“我负责” 到 “冲破” 技术,每一项都直指 “觉察自我” 的核心。
而在所有技术里,最让大家印象深刻的莫过于空椅技术和释梦技术。有老师分享,当对着空椅说出未说出口的话时,积压已久的情绪突然有了出口;也有人在释梦练习中,第一次看懂了 “梦在偷偷告诉自己什么”。这种“专注于当下,在觉察中成长” 的感觉,正是完形疗法的魅力所在。
“这已经很多年了…… 只要有重大事情,我就频繁上厕所,腿像灌了铅一样沉,抬都抬不起来……” 教室里,个案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焦虑,重复的话语里藏着多年的煎熬 —— 那些重要的考试、关键的面试、甚至家人的婚礼,都曾被 “频繁上厕所” 和 “走不动路” 的困境打断。
蔡仲淮老师没有急着给出答案,只是轻轻说:“别急,先试着平静下来。闭上眼睛,感受一下身体里那个‘不舒服’的地方 —— 是膀胱?是肾脏?让它自己告诉你。如果找到了,就松开攥紧的手。”
几秒后,个案的手指缓缓展开。蔡老师继续引导:“现在,想象它就坐在你对面。有什么话,尽管跟它说。”
起初是细碎的抽泣,很快变成无法抑制的痛哭。个案哽咽着说,后腰的位置突然变得清晰 —— 那是她的肾脏。“我看到它一边像石头一样硬…… 可我不敢面对。” 在蔡老师的鼓励下,她终于对着 “对面的肾脏” 开口,那些被忽略的疲惫、被压抑的紧张,顺着眼泪一起涌了出来。
更令人动容的是接下来的对话 —— 蔡老师请她转换身份,“现在,你就是自己的肾脏”。她瞬间红了眼眶,用轻柔却坚定的语气 “对主人说”:“我一直陪着你,可你总把压力压给我…… 但我还是很爱你。”
当她重新做回自己时,对着 “肾脏” 深深鞠躬:“对不起,我从来没好好看过你。” 话音刚落,原本紧绷的肩膀慢慢舒展。
个案结束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—— 刚才还说 “腿像灌了铅” 的她,竟然能轻松站起来,不仅能随意走动,甚至试着跳了两下。脸上的苍白褪去,泛起自然的红润,她笑着跟大家分享:“肾脏出来跟我说话时,我其实想躲开的。但当我承认它像石头一样沉时,突然觉得后腰松了,腿也轻了。”
这个瞬间,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 “身体记忆” 的密码箱。我们总以为情绪会随时间消散,却没发现它们早已悄悄藏进身体里 —— 可能是肾脏里的 “石头”,可能是肩膀上的僵硬,也可能是胃部的隐痛。这些医学检查未必能捕捉到的 “不舒服”,其实是身体在拼命提醒:“你有情绪没被看见。”
就像蔡老师说的,身体从不会说谎。那些陪伴我们几十年的器官,早已成了最忠诚的情绪记录者。与其等它们用疼痛 “呐喊”,不如从现在开始停下脚步 —— 问问紧绷的肩膀在担心什么,摸摸发胀的胃是不是藏着委屈。毕竟,和身体和解的瞬间,往往也是和生活和解的开始。
“我总做同一个梦:躺在床上时突然想飘起来,放弃挣扎的瞬间,身体真的离开了床。失重感裹着我往上走,离天花板越来越近,忽高忽低地飘在房间里 —— 书桌上的台灯、墙上的挂画、窗台的绿植,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后来我飘到窗边,防盗网明明挡着,身体却穿了过去。七楼的风有点凉,底下花园在黑夜里看不清细节,只有几盏路灯透着昏黄的光。我在花园上空打转,说不清是被困住还是自由了,回头看卧室的方向,床上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”
这个持续了近十年的梦,藏着连梦者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理密码。而完形疗法对待梦境的方式,恰好提供了一把 “解码钥匙”—— 它不纠结 “飘起来象征什么”,而是引导人把梦境 “演” 出来:试着模仿飘起来时的身体姿态,用语气说出 “不想挣扎” 的感受,甚至与梦中的 “防盗网”“空床” 对话。
正如皮尔斯的理论核心:梦里的每样东西都是自我的投射。防盗网或许是现实中的束缚,空床可能藏着未被满足的渴望,而 “忽高忽低的飘”,或许正是内心矛盾的写照 —— 既想挣脱,又怕失去依托。
三天课程里,蔡仲淮老师让我们真切感受到:完形疗法从不是枯燥的理论堆砌,而是充满生命力的体验。当 “角色扮演” 的指令响起,有人扮演 “内心的小孩” 时忽然红了眼眶,转头又被同伴模仿自己的语气逗笑 —— 课堂里的欢声笑语,恰是疗法 “生动” 的注脚。
这种活泼背后,藏着完形疗法的核心逻辑:它不急于给答案,而是引导人 “看见” 当下 —— 察觉自己正握紧的拳头、正发紧的喉咙,或是正涌上心头的委屈。当这些细微的感受被清晰捕捉,“自我了解” 便有了起点。
就像蔡老师说的:“察觉不是目的,是让你知道‘我此刻在想什么、感受什么’。知道了,才能决定‘接下来要怎么做’。” 这种对自己的全然负责,会让人慢慢发现:生活里的每个选择都有意义,而自己,正是这些意义的塑造者。
梦者最后说:“跟着蔡老师用完形疗法回看这个梦时,突然懂了 ——‘床上空着’不是孤独,是我终于敢面对‘不需要依附谁也能存在’的自己。”
一场持续十年的梦,最终成了人格整合的契机。这或许就是梦境的温柔之处:它反复出现,从不是为了困扰谁,而是带着潜意识的期待,等我们停下来,好好听它说说话。
课堂上有个瞬间让人记了很久:蔡仲淮老师展示出神州一号拍摄的地球照片 —— 蓝色星球悬浮在漆黑宇宙里,像颗孤独又璀璨的宝石。“我们住的地球,在宇宙里只是颗小行星;而我们,又是这颗行星上极小的存在。” 他指着照片轻声说,“人生就这几十年,总会有没做完的事、没说出口的话。与其困在过去,不如过好当下 —— 这是我学心理学这么多年,最想分享的四个字:不要眷恋。”这番话像一阵清风,把课堂里的思绪轻轻拨开。
三天时间过得很快,结课那天,不少老师抱着笔记本在门口驻足,有人翻到课程第一天的笔记,笑着说 “原来自己已经记下这么多感悟”。大家互相交换联系方式,约定 “12 月珠海再聚”——12 月 5 日至 7 日,蔡老师亲授的 “完形追求圆融情感幸福应用课程” 将在珠海开课,像是给这段学习之旅,续上了新的期待。